蒋老爷子:“佘红玉在朝中党羽众多,若不能打她个措手不及,一旦等她缓过神来,后果不堪设想!”

蒋懿白脑子都还是懵的。

就在这时,温继雨连夜求见。

蒋懿白看着下人将温继雨引进来,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插不上半句话。

温继雨:“你们是说,谷祥雨他扰乱朝纲,一直以来,勾结太子密谋谋反?”

蒋老爷子坐在那里,沉吟片刻,“有不轨之心者,又怎会不收买人心,谷祥雨……”

谢作枝向前一步,“可如果不速决,势必会徒生事端,他一个阉人的死活,跟端正朝纲的大义怎能比得了!”

蒋懿白听着,直接看向蒋老爷子,又看向他们二人,头皮发麻,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温继雨声音苍白,低沉,“这件事先不要告知尊亲王,明日照着佘红玉的意思,即刻离京,前往封地。”

“可是一旦离京,可是要卸下政务,移交虎符……”谢作枝声音急促。

“这是尊亲王的意思!”温继雨直接打断他,“等尊亲王离了京,再对太子一党动手,到时大长公主跟靖安王也能赶回来了。”

……

蒋懿白默默地退了出去,低着头,想自己浑浑噩噩,如今看不清形势,除了听话,半点不敢轻举妄动,手有一些颤抖。

——

谷祥雨将一盏烛台端了过来,看着一式两份的圣旨,拿了其中的一份儿,放在上头点着。

牛犀纸,大雍圣旨的御用之物,水火不侵。

但总要做一个样子。

谷祥雨将烧黑,但尚能看清字迹的圣旨藏好,然后拿了药出来,全都倒了出来,斟酌了一番,拿了三颗,将剩下的倒了回去。

还剩下七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