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觉得现在正值热恋,所以就对自己宽松了一些,给自己定了一个时限,放纵几日?

谷祥雨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问,就这样走了。

谷祥雨也是有修沐日的。

五日一休沐,十旬一休假,十分的周到。

只是跟宋止戈的轮不到一块儿。

也不知为何,本来在户部的靖安王去了掌宫廷,这两日下来,将宫中杂物收拾了个遍,说是要修葺起几座宫殿。

南庑,也要被推了。

谷祥雨在听到消息的时候,眼皮子跳了一下,又没过多久,一个宫女就过来,说是靖安王请他去认领一些杂物。

谷祥雨还以为是协宸殿的偏殿里的东西,没承想,他让自己认领的却是一件腐蚀发白,破烂而看不出模样的一个条裤子。

谷祥雨觉得他是在没事儿找事儿。

宋怀净也没什么情绪,吩咐了身边之人,说:“把这些一并拿去烧了吧。”

那人领命,抱着东西走了。

宋怀净没有说让他走,谷祥雨也就站在那里候着,直到宋怀净说了一句:“公公,你之前说,你想要什么?”

谷祥雨并不太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这种话了,眼里带上了一点的迷茫。

宋怀净最后看了他良久,只说了一句:“你走吧。”

谷祥雨也不想多呆,直接走了。

他将时间空下来很多,申时离宫,倒不是真的是为了回去院子,而是这一天,是刘喜乐的祭日。

刘光兰是要过来的,前几天来了书信,说是就在今天,就要把刘喜乐的坟给迁走了。

谷祥雨不信鬼神,但看着一个坟,却总想着蹲下来,好好看看他。

刘光兰跟刘奉生一块儿过来,也请了几个人,将在三年前,谷祥雨埋下去的的棺材又给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