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来,还是跟别人?
左常领轻咳了一声,又给他拿了一些药,让他回去之后继续调理身体,分食的事儿一天都不能懈怠。
谷祥雨也不好在他这里再多说一句话了,提着药包就回去了。
肾虚?
谷祥雨回去后,一下子撞到了堂屋的门上。
这天晚上,宋止戈过来,却扑了一个空,桌子上留了一个字条儿:事务繁忙,留宫几日。
宋止戈额头上的青筋直接跳了一下,在屋子里站了半天。
要出去,走到门口又回来。
最后看着那张床,躺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走了。
几天?
那是几天?
宋止戈回去,却被告知,温继雨适才过来拜访,已经在书房里面等着了。
如今,已经接近子时了。
宋止戈的心一紧,但面色不显分毫,去了书房。
温继雨正看着一本什么书,见他回来,神色是一如既往的亲切,“危月。”
“哥,”宋止戈用食指扯着,松了一下领口,“你怎么过来了?”
“你生辰,”温继雨定眼看着他,眼眸微敛了一下,“我连你人都没有见到,想着今日忙完公务替你补过来,一直还等不到你人。”
“不过是一个生辰而已,”宋止戈带着一丝的慵懒,“有什么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