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止戈看着他宝贝成那样子了,多少明白了一点儿,刚才揪叶子的手就有一点儿的尴尬了。
谷祥雨:“你先回屋玩儿去吧。”
宋止戈觉得哪哪都不对,但也听了谷祥雨的话,有些哀怨地离开,不再碍他的眼了。
在宋止戈回屋之后,谷祥雨还又摸了摸那株硬叶兜兰,希望没什么事儿。
宋止戈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心里不大痛快,心想,自己难道还比不上那几株破草了吗?
谷祥雨弄好之后,这才回了屋子。
宋止戈觉得自己总算是能跟他说上话,又或者是能做点什么了的时候,谷祥雨居然又拿出来了一套白釉瓷器。
谷祥雨开始上炉彩。
用细笔描绘,分红、绿、黄,三彩,装饰方法是点型的“斗彩”,谷祥雨行笔行云流水,看起来是有几年的功底的。
整整一套白釉瓷器,这又是细致活儿,自然是费时的。
光线彻底暗下去之后,谷祥雨又点了蜡烛,期间一句话都没有顾得上搭理宋止戈。
要说最开始宋止戈还能抱着欣赏的想法的话,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觉得无聊了。
见谷祥雨刚绘完的一个白釉瓷器,宋止戈有些无聊的想拿过去把玩一番,可谁知道,一到手里就被沾了一手的颜料。
谷祥雨一下子注意到之后,一双眼睛比刚才瞪的还要大,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就这样瞪着宋止戈。
“你手怎么这么……”
宋止戈自知自己又做错了事儿,直接就把手上的那个瓷器给放下了。
但他的手上可全都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