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奉生一愣,脸色认真的不行,像是在思考一个夫子出的一个考题,一时间回答不上来,额头都要冒汗了。
“我,我那个……”
刘奉生闷着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还偷偷抬眼看了谷祥雨一眼。
谷祥雨也不着急,就这样拉了一张椅子,侧坐在那里,一条手臂就这样搭在扶手上,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刘奉生能将被子拧出花来。
直到刘光兰端着饭菜回来,刘奉生都没能回答出一句像样话来,刘奉生一看到刘光兰,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刘光兰看着刘奉生为难的简直要哭出来的表情,扭头看向谷祥雨,问:“怎么了吗?”
谷祥雨抿着嘴,说:“没事儿。”
等谷祥雨吃了饭,出去了之后,刘光兰到底是想不明白,问刘奉生:“你怎么怕祥雨怕成这样啊?”
刘奉生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我,我……我不知道。”
谷祥雨站在院子里头,也没有进去,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不太耀眼,但是看久了的话还是让他有点儿眩晕。
等他收回视线,眼里的光晕未散,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脑子有点儿晕,一时间有点怀疑眼前那个站在竹门外头,核桃树下,被圈在光晕里的挺拔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一时眼花。
谷祥雨站在那里,声音没有用上力气似的问他:“王爷,您是来看小捷年的?”
宋止戈:“……嗯。”
谷祥雨唇角破开,眼神柔软,却又带着一点儿的哀怨,“是吗,我还以为王爷是来看我的呢。”
宋止戈眼里一滞,垂下的手微微收拢,他推开半开的竹门,一双眼一直看着谷祥,朝着他迈过去的步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