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珠儿一眼没看皇帝,而是把玩着自己朱红的豆蔻,双眼倦怠。
她依旧漂亮,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仿佛一个男人为她做出什么荒唐事儿都是合理的。
是一个男人的失败,最好的借口。
对于她的无视,皇帝也不恼,而是邀她一块儿上撵轿。
谷祥雨在曾树庭的示意下,朝着柳珠儿走了过去,让柳珠儿搭上他的手腕,从那凤鸾上下来。
可柳珠儿却一个没有“踏稳”,身子就这么跌了下去。
谷祥雨将她的身子撑住,柳珠儿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皱着眉头说是脚崴了,搞得看得一清二楚的谷祥雨嘴角牵动了一下,一双垂下的眼,一直看着她笑着。
柳珠儿瞪了他一眼,又在他的手腕上掐了一把。
皇帝没办法,让谷祥雨又将她扶上了轿撵,还没出宫门就又被送回去了。
皇帝的脸色不好了,又得曾树庭找事儿给他取乐儿。
皇帝的御驾到了皇家修建的楊奎院,文武百官带着各自的嫡子,女眷,早就列坐两侧。
以宋怀净跟宋止戈为首的一些天潢贵胄,也是各自一身紧身收腰长袍,早已侯着了。
要说这捶丸,哪次都是靖安王的主场戏,而宋止戈在今天,又是刻意被皇帝捧了起来,这一下子,所有人的视线怕是都落到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女眷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