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巡逻军的首领并不认识宋止戈,在看了他的令牌之后,这才诚惶诚恐地做作揖行礼,上来就是一通恭维话。
宋止戈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谷祥雨,说:“这人本王认识。”
有宋止戈做担保,他们自然是立马将谷祥雨给放了。
宋止戈看向他的腕子,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看了片刻才抬头问他:“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谷祥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宋止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进来吧。”
分明就是留宿他一晚的意思。
谷祥雨总不能再在外面乱转悠,宋止戈肯留他,谷祥雨自然不会不知好歹,就这么直接跟着他进去了。
宋止戈跟宋怀净不一样,谷祥雨没有在宋止戈这里真正地吃过什么苦头,就算做不成朋友,他对宋止戈也是没有一点儿的成见的。
但宋止戈却没有直接给他安排一间厢房让他住下,而是将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头,明显就是有话要问他的意思。
是关于明天皇帝组织的那一场捶丸的事儿,宋止戈像是已经猜到了一点儿什么。
谷祥雨听他问起这个,就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王爷,奴才毕竟是在皇帝跟前办差的,跟您毕竟是要避一点儿闲的。”
意思就是,您这样直接问我,那不是为难人吗?
宋止戈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谷祥雨着实有些受不了了,只得隐晦地说了一句:“说是可携女眷过去,那意思,已经够明白了吧。”
宋止戈于烛火中支着自己的头,看着因为折腾了不少时间,身上有些狼狈,额前的头发也有一些散乱开来,发丝飞舞的谷祥雨。
自己都要被赐婚了,他却在计较,半夜跟自己谈论这件事儿,该不该避一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