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目光落入人海之中,像是看着百姓,却实际上只是看着一人。

谷祥雨扎在人群里,一旁还有一个守卫催促着。

刘光兰站在那里,端着还算热的粥,拿着帕子,一边拿眼睛瞟那早已不耐烦的守卫,一边在沸腾的人海里,贴着谷祥雨,让他赶紧多吃两口。

谷祥雨一边点头,一边一个劲儿地狠吃。

宋止戈在旁人的提醒下,转了身。

当初落魄时,谷祥雨眼里曾经满眼是他,如今他最是光芒万丈,风光无两,却再得不到他的一点儿目光。

这叫什么?

宋止戈踩上一个又一个的石阶,被背后的声音推着,往那高处走去。

宿命吗?

谷祥雨终于吃的刘光兰满意了,而那守卫也早就麻木了,甚至有点儿不想管他们了,爱咋咋吧。

左右没谷祥雨什么事儿,谷祥雨就隔着一排守卫,跟刘光兰聊天儿。

刘光兰有些懊恼:“我刚才又没怎么看到镇国尊亲王。”

谷祥雨用手擦了一下嘴,被刘光兰嫌弃的不行,丢了帕子给他。

谷祥雨将帕子折了一下,擦完嘴又擦手,“他就长那样儿,三庭五眼,四高三低。”

刘光兰叹了一口气,说:“离得太远了,只能看到一身衣服,但他那一身衣服穿着就比别人的好看。”

谷祥雨:“……你脑子里想的太多了吧。”

刘光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祥雨,你听没听说过镇国尊亲王在南疆的那些……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