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活!
谷祥雨直接就去见了左常领,还没坐下就把自己的胳膊给撸了起来,就这么直接往桌子上一抻,说:“左大夫,你赶紧给我看看,刚才有个庸医说我活不了了!”
左常领:……生死攸关的大事儿,为何自己那么想笑?
这可不能笑。
这一笑,自己行医几十年积攒的功德,怕是要没上一半儿。
左常领咳嗽了一声,这才走过去给他诊脉,越诊脸色越是阴沉。
“不是说让你好好养着吗?”
在一旁站着刘光兰见情况还是不太好,眼泪又要出来了,说:“他之前在典狱司坐了三年的牢,这才刚出来,也实在是没法养。”
左常领一张脸直接震惊了不行,“典狱司?三年?你吃那里头的汤水怎么能活着出来的?!”
谷祥雨:“……狱卒大哥都挺好的。”
左常领:“……你说的是那群让人威风丧胆的酷吏?”
谷祥雨:“剥人皮的时候,他们是不怎么可爱。”
……
左常领看着他,诊脉都搭不准了,几次欲言又止,最终直接一埋头,说:“你能活着来见我也不容易,我给你好好看看!”
左常领又给他诊了半天,纠结再纠结,到底是写了一个药方,但也说了,还是得好好养着,别人一天两顿,他得一天三顿,甚至一天四顿,尽量多分食几次。
他说一句,谷祥雨跟刘光兰就点一下头,说啥听啥,再认真不过了。
刘光兰又问:“那他能活多久?”
左常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斜眼看了谷祥雨一眼,“按理说,会在他作死之后,所以也没什么要紧的。”
谷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