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乐连忙答应,最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才离开。

刘喜乐刚走,宋止戈就明嘲暗讽,“要是有机会了就想办法将人调到别的宫里去?这都能张口就来,谷公公,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谷祥雨不想惹他,抿着嘴耷拉着眼,又用中指在自己的眉心挠了一下,道:“殿下,你可别讽刺我了,我脖子疼,你替我看看又流血没有?”

他说着,朝着宋止戈扬了一下脖子。

宋止戈不明白他为何能轻描淡写地将这种事儿给带过去,只是这件事本就跟他无关,他如果是揪着不放的话,倒显得有些奇怪。

可是……

刚才两人在屋子里到底在干什么?

“殿、下!”宋止戈仰着脖子也是够难受的,“伤口又开了没有?”

宋止戈面无表情地用一只手托着他的脖子,食指抚在绷带上面,眼一冷,想直接摁下去破开他的皮肉,可突然间外头有人敲了门。

门只关了半扇,如果是有意往里面看的话,是能够看到里头的情况

谷祥雨吓了一跳,直接拉着宋止戈一膀子甩过去,又一推,将他给摁到了床上,被子一裹,压着声音威胁。

“别动!”

盈儿见门开着,又加上刚才听的那一声巨响,便直接走了进来,进来便看到谷祥雨正摁在一个鼓囊囊的被子上。

被子下面肯定是有一个人的,盈儿自然而然的以为那是刘喜乐。

“谷小秉笔?”盈儿看看被子,又看看他,“你现在是?”

谷祥雨一副轻松的样子,“我刚才跟我弟弟闹着玩,他衣服给脱了,刚才见你进来,来不及提醒,就把他摁到被子里头去了。”

盈儿一听,笑了,“这有什么啊,他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