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门送他的宋止戈就这么直接看到他直接“咣”的一声撞到了门上。
宋止戈都没发现自己嘴角扯了一下,说不上来是因为觉得嫌弃,还是觉得好笑,又或者这二者都有。
谷祥雨觉得自己还真是烧晕了头了,这南庑的大门怎么可能打得开!
于是,他又扶着墙去找昨天钻的那个狗洞,扑腾倒一片沾着露水的草,爬了出去。
在他走后,宋止戈脸上的情绪被收敛的干干净净。
“这南庑,有多久没有进过别人了?”女人抚着自己的发髻,从主殿出来,嶙峋的脸已经残留着姿色,但鬓角的白发彰显着她确实算不上年轻了。
宋止戈看着这个女人,带着不属于一个少年的深沉。
女人咬着自己的指甲,“来的要是皇上就好了,一个死太监,见了也是晦气,你说是不是啊,殿下?”
宋止戈并不想搭理他,坡着腿,但尽量走的正常一些,腰背挺如竹。
他提了水,将谷祥雨留下的痕迹擦干净,却总觉得房间里带着一种腥臊气,这让他的一张唇抿的直直的,一天都没有放松下来。
刘喜乐确实出事儿了。
那一包盐,是他偷的。
在古代,食盐可是十分紧俏的商品,“一两食盐一两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宫里的盐就更值钱了。
盐丢了,可不是小事儿。
谷祥雨走的急,没留意从另一条道上走过来的一个被一群小太监簇拥着的,二十来岁,穿着红色官服,白净无须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