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被摆在明面儿上的那次,楚广阔在他这个做官儿的去捉人的时候,竟然连逃都没有逃,就这样进了牢房。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那群地痞流氓在那县城里的唯一的一家小酒楼里,给他设宴了一天一夜,恨不得请他这个当官儿的过去喝两杯。
为何?
楚广阔曲着健硕的腿躺在床上,嗑着瓜子,吐的到处都是。
往上吐的时候还砸到了他的眼睛上,惹得他咒骂了一声:“我日!”
马敬先连忙上去,给他把脸上的瓜子皮给捡了,“你别这样吐,您歪着一点儿,歪着吐,就砸不到脸上了。”
楚广阔将身子歪了一下,觉得这样吐还真砸不到脸上了,就给了马敬先一个“你这个爹还真是挺聪明的”的眼神。
马敬先受了他的称赞,可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他就这样看着这个躺在床上,魁梧的像是野兽一样的,连怎样吐皮儿不会落到自己脸上都不知道的男人,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表情来。
这叫什么?
大智若愚?
马敬先无奈一笑。
太子在京城里头憋屈了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畅快了,春风得意的厉害。
他身边的刘副将觉得时机也算是成熟,也知道太子担心所在,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刘副将:“这三军的主将,到底是何煌野,只要有他何煌野一日,您总归是要被他压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