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了什么药吧。”花趁意说的很是随意。

林六生就这么倚着门,站在那里,听着。

“我记得有个女人跟我说,我是花家的大小姐,自幼容貌出众,日后可一定要寻一个好夫君。”

花趁意笑着说,一句跳着一句,说不明白。

“有人要我入宫,我爹不肯。”

“我爹死了。”

诊完脉之后,林六生就让温柔荑带着花趁意走了,而林六生看着周笃清,问他:“皇上赐的婚期是在一个月后,一个月内,能将她给治好吗?”

周笃清也是不理解,问他:“此女形迹痴傻,于你跟王爷而言,不是好事儿吗?”

“怎么,”林六生笑着走了过去,坐下,“你想我就这样娶了这样一个女人,然后就这么当她不存在,跟我哥就这么过日子啊。”

周笃清觉得并无不可。

林六生却翘着摇头,说:“名分很重要。”

“能有多重要?一个名分,也不过是争得世人一些看法罢了,”周笃清实在是不理解他,“皇上为何给你指了一个痴傻女?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皇上的让步,皇上的隆恩吗?你又何必不识趣呢?”

林六生:“这隆恩……也不是重点。”

周笃清:“此话何意?”

林六生面色实在是纠结,“皇帝给我指一个痴傻女,目的就是让楚广阔对此事的反应不至于这么激烈,不至于伤了他这个当皇帝的颜面,这我也知道……可问题是……”

周笃清:“问题是什么?”

林六生虽然知道楚广阔不可能在外头,但还是朝着外头看了一眼,这才压着声音,纠结地说:“这是一般的傻子吗?”

周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