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生斜了他一眼,背着手,也不搭理他。

梅清又看了一眼拓拔梫律,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叹气道:“你说说六生那孩子,这弄的叫个什么事儿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心思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梅丞相叫那个林六生什么?

孩?孩子?

“哎呀,”梅清揣起了袖子,“六生那孩子也是性子倔,这契兄弟的风气,我朝本就有之,若是当初能好好解释一番,又何至于闹成这样。”

一群大臣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梅清又是叹了一口气,感叹道:

“他们生在村土,却不忘家国大义,一个饱读诗书,兼济天下,一个征战沙场,救国家于水火,于国于民,何其幸哉!”

“家国大义无人谈起,一个个的,倒纠结于情爱小事儿了!”

丞相一党还没有想明白,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应和。

“是啊是啊!这契兄弟……也是有原因的!”

“倒也算是人之常情!”

“林六生在职期间,也算是有所作为,又一举成了探花,那文采也是没得说的!”

“对啊!对啊!”

“啧啧!还真是可惜了!”

……

梅清听着,眼一直往温朝生的那边儿斜,见他变了脸色,才嗤笑了一声。

拓拔性子急了,上去就要骂人,却被温朝生眼神制止了。

太子面色尴尬。

白文臣站在那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跟风干笑。

“是啊!是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