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近来您的身子怎么样?”林六生一脸真切地问。
周笃清看了一下自己的小竹桌,在转过身去的时候,一脸的苦相,扭头就是礼节周全:“我这一把老骨头还算好。”
然后,就是看座,周笃清又亲自烧了一壶茶,沏上,又摆上了几碟子茶点儿。
林六生给了温朝生一个眼神,温朝生自然是当即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然后,就这么就着点心,喝着茶,林六生跟周笃清从当年,讲到了现在,从大早上,讲到了后晌午。
最终,林六生将温朝生引荐给了周笃清,“这是温大人,也是我的干爹。”
周笃清还得撑着一个笑脸儿,跟温朝生来了一个点头示意。
林六生又把周笃清引荐给了温朝生,“这是周大夫,我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曾经找他看过一次病,不得不说,周大夫可真是医术超群啊,仅仅用了几味药,就代替了何首乌,说是妙手回春也不为过。”
周笃清被夸的并不开心,因为他可不相信,林六生会没有猜出来他就是那个留江先生。
“干爹啊,”林六生一副关心的样子,对着温朝生道,“我看您也别再找那个留江先生了,照我说,周大夫的医术可不一定比那个留江先生的差,不若让他给柔荑看看?”
周笃清就这么吊着眼,看着林六生。
坐在林六生的身边儿,一边剥花生一边往自己的嘴里撂的楚广阔吊儿郎当地问他:“你瞅啥?”
周笃清不看楚广阔,犹犹豫豫地推脱,“我江某人哪能跟留江先生比,我……”
“让你看看你就看看!”楚广阔虽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林六生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你又不是死了,看一下能咋,看完你要是不行,俺就走了!”
在这一待就是一天,楚广阔又在这里插不上一句话,他早就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