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百姓看着,瞪大着眼,掩着嘴。

温柔荑,还有她的一些随从到了将军府,温柔荑一看到林六生,就问起楚广阔头上戴簪子这件事儿。

林六生不动声色:“……谁规定了男子不得装扮,这些小事,难道还比不得男儿的责任担当来的重要了?”

突然被教育了的温柔荑:“……”

温柔荑也是哑口无言,最后只道:“这确实不是旁人该过问的。”

林六生对此一脸的宽慰。

温柔荑看着林六生,觉得他的形象实在是高大,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比得上的。

楚广阔插着簪子上了朝廷,皇帝见到了,一张脸就跟便秘似得,但还是乐呵呵地问:“将军头上的这簪子……挺别致啊!”

楚广阔:“你要是觉得好看,那你也戴。”

皇帝:“……”

不过楚广阔这一开口,朝臣嘴角抽搐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何煌野,居然说了京话!

“原来将军会说京话啊!”梅丞相乐呵呵的,问的惊奇。

楚广阔蔑视众生,一脸骄傲地回了一句:“我啥不会!”

梅清嘴角抽搐,心想,你一个连童生都没考上的乡野莽夫,哪来的自信。

上朝之后,戴着簪子的楚广阔一直斜着眼,盯着拓拔梫律,搞得拓拔梫律周围的大臣都开始跟着瑟瑟发抖。

皇帝说的话,楚广阔也没有听进去一句,就只是盯着拓拔梫律。

皇帝也是有意无意的看楚广阔一眼。

戴了一个女儿家的簪子,楚广阔也没有娘一点儿,这看着看着,居然还看顺眼儿了。

“将军啊!”皇帝到底是开口问,“你为何一直盯着拓拔大人?可是拓拔大人哪里惹了你,你不如说出来,朕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