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广阔听着这一声哥,觉得有点不对味儿了,“叫啥哥!”
皇帝咳了一声,往前倾着身子,问:“那照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是干亲,两姓兄弟?”
“谁是干亲!”楚广阔搂着林六生的肩膀,几乎将他整个抱在了怀里,团着不撒手,“俺俩是一家嘞!”
林六生跪在那里,表现的有一点儿挣扎,低头不语。
皇帝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觉得楚广阔这样抱着自己的干弟弟护着,有点儿……怪,这……兄弟……该这么宠的吗?
“朕知道知道,”皇帝其实并没有弄明白,“你跟林大人是认成一家的兄弟俩,是……”
“他是我媳妇儿!”楚广阔觉得这人可真是够费劲的。
“什,什么!”皇帝震惊的屁股都离开了龙椅。
满朝大臣,只拓拔梫律除外,全都瞪大了眼,朝着他们看过去。
林六生在楚广阔怀里,跪向皇上,没有说一个字。
皇帝嘴皮子动了两下,都没有说出来什么,跟田玉青对视了一眼,饶是田玉青也只是摇了一下头。
满朝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在这时,拓拔梫律往前一步,跪在了地上。
“皇上。”
一个早朝也没有商讨什么事儿,皇帝将拓拔梫律,还有林六生跟楚广阔留下,便将其他人都遣散了。
拓拔梫律一番解释之后,皇帝才总算是弄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想他泱泱大国,竟然不知道,在他的国土上竟然有如此荒诞的地方,男子跟男子之间竟然……结那劳子什么契兄弟!
倒不是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的荒诞事儿,只是印象里,这毕竟是有悖伦常的,那些兔儿爷,小倌儿,皆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