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温大学士别过头去,“何以见得!”
林六生知道原因,只是不好说。
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温大学士没儿子,只一个孙女儿,他年纪又大了,自然不会有太大的野心。
温大学士也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其实皇帝也不是一个多爱赌的性子,马若是跑的不快,他不会愿意喂食吃。”
“可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林六生笑了,“总得先喂粮,才能看出来马儿能不能跑的快吧?”
温大学士:“……你到底想怎样?”
林六生一脸的巴结:“您时常进宫,跟皇帝好好说说。”
温大学士眼神越来越看不上:“你怎么不自己去经营!”
林六生有苦衷,却说不出。
他……不能做高官。
“这不是来不急么,”林六生面容惆怅,甚至于哀恸不已,“这次去边疆,见老师他又老了……”
温大学士:“……”
唉。
这孩子,虽然世故油滑,不像是个好人,但对拓拔梫律那个老东西倒是孝顺,真心。
自此,温大学士几乎是一天一趟,腿疾复发也是乘着轿子,一趟一趟地往宫里去。
两个月后,边疆开战,势头极猛。
近五十年来的第一次。
朝廷上的官员吓得不轻,为了求和跪了一地,甚至提出让公主去和亲,闹成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