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梫律气的手都在发抖,“那个老东西眼瞎吧!”

阚九州:“那个林六生如今成为安抚使,过不了几日就要过来了,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到时候会不会影响到楚广阔?”

拓拔梫律直接就冷哼了一声,“他来了又能如何,这军营里只有一个何煌野,哪来的楚广阔。”

阚九州:“……真的要如此吗?”

拓拔梫律:“这你就不要管了!去,叫何煌野去汶城联系那一帮铸铁匠,让他先出去三四天再说,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阚九州稍作犹豫,但最终还是说:“老师,不若……”

“不若什么?”拓拔梫律烦躁地问。

“不若……”阚九州眼一深,“我来。”

楚广阔还觉得奇怪,拓拔梫律那个老东西不是说让他好好领兵吗,这会儿怎么又让他去管铸铁的事儿了。

“老子才不去!”楚广阔躺在床上睡大觉。

阚九州走到他的床边,哄他,“你在这军营里头,难道就不觉得闷吗,汶城的漂亮姑娘可是多的是。”

楚广阔不为所动。

阚九州朝着他推了一下,然后压低着声音说:“你要是不喜欢姑娘的话,兔子也不是没有。”

楚广阔一听,直接就来劲了,“兔子?”

阚九州心想,他果然好这一口,“对,兔爷儿多的是。”

楚广阔一下子就高兴了,直接一个翻身起来,就要朝外头走,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说:“借点儿钱。”

阚九州一顿,心想,还是算了吧,给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