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柔软抵不过曾经那强烈的触感。

那酥到骨头里头的……

男人的嘴,也可以很好亲。

——

要不是阚九州说要帮自己打听林六生的事儿,楚广阔早就把他给轰走了。

楚广阔对一个外人,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脾气过——过了半个时辰才把阚九州给轰走。

将人给轰走之后,楚广阔再次把那封信给摊开,将那些字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瞅着看。

他看过无数次,就算是有些字不认得,他也记得林六生写字的笔画。

看到这封信,就像是看到了那个人一样。

但又总觉得……

楚广阔将那封信翻开看看,看了一眼背面,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儿。

他又翻看了一眼。

他哪知道这世上还有临摹这种事儿,以至于没有看出来这封信的笔力,要比林六生的足一些。

那是积年累月的,五六十年的功夫,是一个人的岁月的痕迹。

楚广阔将那封信放下,摸了摸怀里。

怀里,是一只袜子。

林六生在朝庭里的职位无关轻重,说白了皇帝也只是给温大学士一个面子而已。

林六生也只是能够领一些俸禄。

官职有,就是没有实权。

这也正是一个帝王的精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