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木木,深情又忠诚。

“老师,您见过他契弟?”阚九州像是随口聊起。

“问这个做什么?”拓拔梫律并没有那个兴趣。

“没事儿,”阚九州执起一个茶杯,“就是……挺好奇的,一个……男人,楚广阔居然会是真的喜欢,刚才确实是我对他言语唐突。”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拓拔梫律站了起来,“在这漫天黄沙里头谈感情,有够可笑了。”

阚九州不吱声了。

——

信上的字太多,整整两大张,楚广阔有不认识的,用自己的手指头戳着,猜也猜不明白。

写信写的文绉绉的,看着都不亲了。

饺子做好了,楚广阔没吃。

到了晚上。

还在绞刑台上跪着的陈小红他们:“……”

“阔哥啊——阔哥——你在哪儿呢阔哥——”

……

楚广阔来来回回瞅着信,一直嚼着,每读一遍都能嚼出一点儿不同的滋味来。

一时欢喜,一时伤心。

他也不知道饿,就这样一天一夜没出去,还是阚九州着急想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待不住了,主动去找他。

连一个招呼都没打,阚九州直接掀开了营帐的帘子。

“楚广阔?”

楚广阔这会儿正开心着,也懒得找阚九州的麻烦了,但也不怎么乐意搭理他,就直接将身子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