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梫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屁股又落到了椅子上,余惊未消地看着楚广阔,将脸上的褶子搓了一把。
我嘞个亲娘欸(我的天啊)!
阚九州起身的时候,脚都踩空了一下。
楚广阔:“秦始皇不早死了么!”
阚九州赶紧亲自过去拉扯他,“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咱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
阚九州将楚广阔“请走”之后,其他人才总算是松下了心。
将营帐的帘子一撂下,阚九州松了一口气,但却还是连一口水都没有顾得上喝,直接就拉了一张椅子,拍了拍。
然后朝着楚广阔叫:“你赶赶赶紧过来!坐坐坐坐坐坐下!”
“你以前不挺能嘞吗?”楚广阔朝着他过去,“今儿咋了,咋恁好?你丫的想干啥?”
阚九州:“……”
他想干啥?
他本来是想威胁楚广阔来着。
“你知道你刚才骂的是谁吗?”阚九州咬牙切齿,说一个字就朝着桌子拍一巴掌,将桌子给拍的“哐哐”响,“你骂的是皇上!是皇上!是皇上!本将军刚才救了你一命你知不知道!”
“骂他咋了,”楚广阔不觉得有什么,“他是男人不,小气吧唧的,让人说一句还不成了。”
阚九州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你不懂!”
楚广阔给自己倒水喝,又捏着他桌子上的花生豆,往自己的嘴里撂,“老子咋不懂了,老子啥都懂!”
“……你懂个p……行吧!你懂!”阚九州放弃了。
楚广阔也不骄傲,就跟没听到似得,将把桌子上的碟子都往自己的身边拢。
阚九州现在已经不想拿正眼看他了,眼睛要多斜有多斜,“你拿我这么多东西,这是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