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了一个没趣儿,他们几个也渐渐散了,只是少了一个攀龙附凤的机会,反倒让他们用起功来读书了。
林六生就这样在温府待着,时不时地就带着温柔荑出去溜达。
整个京城都传开了,那温大人,这是找了一个上门孙婿。
一时间,多少穷酸秀才酸涩不已。
这运气,他们连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不到一个月,三四十个关于林六生跟温家孙小姐的这段良缘的话本就这么传的到处都是,甚至已经开始有人编戏剧了。
怕是再等不久,就要上戏台了。
至于林六生跟温柔荑,俩人一点儿都没有受到影响,想出去就出去,马会,马球,蹴鞠,赏花会,诗会……
一天天的,玩的不亦乐乎。
京中女眷也不免赞叹,温家的孙小姐可真是好福气。
但也有人开始说林六生就是一个身无长物,只知道攀龙附凤的废物。
——
“楚广阔——快撤——”拓拔梫律嗓子撕破,也没能将人给叫住。
楚广阔于火光中窥见,那隔着数道人墙的一身象征着地位与权利的金黄盔甲。
他纵马,朝着那人墙过去,似乎是看到了去往京城的路。
敌军的武将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邪肆地偏了一下脑袋,示意人墙退后,想要亲自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
顿时,两人翻身下马,长剑跟刀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与此同时,上百敌军将两人纷纷围住,震声高呼。
拓拔梫律心一横,直接下令,赶紧撤离。
“这个傻子——”
刀剑碰撞,两个男人距离拉近。
对方却不知,这仅仅是楚广阔的……五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