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拓拔梫律给了他一身比较合适的盔甲。

这盔甲,薄的像纸片儿。

楚广阔用手一掰就掰开了一块儿,觉得丑,还觉得麻烦,不乐意穿了。

“穿上!”拓拔梫律这次的态度却强硬了不少,“关键时候,它说不定能保你一命。”

楚广阔一脸不屑,垂着眼皮子看着盔甲,问:“就这?”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兵,”拓拔梫律不容反驳,“这次你若是能活着回来,自然能有你的好盔甲穿。”

楚广阔不甚在意,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盔甲穿的越好看,官就越大是吧?”

拓拔梫律觉得他在问一些废话:“对。”

楚广阔记在了心里。

切~

穿个盔甲还分一个三六九等了。

拓拔梫律此行,不过是想让楚广阔见一个世面,知道这战场上到底有多残酷。

而这,是他要在这里待上十几,二十年,甚至更久的地方。

“老子不想用这玩意儿。”楚广阔把剑扔在了地上。

“这都要走了!别胡闹!”拓拔梫律呵斥道。

楚广阔也不管这老玩意儿,直接抽手将一个士兵的刀给抽了出来,“这个还比较顺手。”

刚才猛一哆嗦的士兵:“……”

拓拔梫律也懒得再管他:“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