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梫律将那块儿玉放在了窗台上,这才对孙凡斗使了一个眼色,长叹了一口气,说:“走!”
林六生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在他们走后,将那一块玉拿到了手里头。
院子里清净了。
林六生凑着阳光,将那块儿玉看了一下。
玉的种水不错,能透手指了。
上头刻的是一个貔貅,一行小字。
好东西。
“你烦他啊?”楚广阔问林六生。
“我烦他干啥,”林六生把玩着手里的玉,“不过他看我不顺眼,那倒是真嘞。”
“他看你不顺眼?”楚广阔一整个凶了起来。
林六生直接就笑了,“人家想带你走,欸,你想走不?”
“我走哪去。”楚广阔觉得林六生简直在说废话。
“不是不让你走,就是现在确实不太适合,”知道楚广阔想不明白,自己说了也不一定能说的清楚,但林六生就是想解释一下,“而且他们那里确实没饭吃,况且我觉得吧,上面儿可能不想管他们了。”
楚广阔听不懂,“……哦。”
林六生:“现在要是进去了,想走,那可就是逃兵了,到时候他们指到哪儿,你就得死在哪儿。”
楚广阔:“……”
咋又牵扯到死啊活啊的。
“你要是想去的话也不是不行,”林六生将那一块儿玉佩收好,“得再等一阵儿。”
“你要去,我才去!”楚广阔直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