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凡斗一下子懵了。
这,这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呢?
拓拔梫律直接看向了孙凡斗。
孙凡斗一下子就结巴了,支支吾吾地说:“那,那门……我们也没有把门给踹塌啊!我们就踹了几下而已,那门是他们自个儿踹塌的!”
“也对!”林六生坐在那里,看向孙凡斗,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这位军爷也就只是平白无故地踹了几下我们这平时安分守己,种地缴粮的老百姓家的门而已,就只是把门轴给踹松动了,两石粮食也确实抵不了。”
孙凡斗被他说的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我平白踹!你,你家安分守己?!你,你家……”
“那这位军爷自己说说吧,”林六生十分“尊重”,一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问,“除去门轴钱,我们还需要再缴纳多少粮食啊?”
孙凡斗:“你,你!”
拓拔梫律目如兵刃,看着孙凡斗。
孙凡斗憋屈死了,直接在拓拔梫律跟前儿跪下,大喊冤枉:“大人,属下绝对没有欺压百姓啊!”
楚广阔舔着自己的齿列,看着林六生,笑得稀罕又邪乎。
动刀动棍习惯了,看着林六生动嘴皮子,他觉得这可真是有意思。
“他们村里人告发的!”孙凡斗着急解释,“这恶霸平时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到处欺压,我们也是看村里人可怜,这才过来管上一管!”
拓拔梫律其实也早就把这件事儿给看透了,就只是摆着一脸的公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