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广阔反反复复的缝了好几遍,将针脚缝的密密麻麻的,可算是将那两份契书给缝里头去了。

缝好之后,楚广阔高兴的一撂,又稳稳当当地接到了自己的手里头。

他站在那里,比门沿儿都要高大,提溜着那个足衣,一个劲儿的冲着林六生乐。

林六生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提醒说:“那是足衣。”

楚广阔直接把足衣凑到自己的鼻子下头嗅了一下,也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味儿没有,然后说:“这不是早就洗干净了吗!”

林六生:“……”

楚广阔高高兴兴的把那足衣揣到了自己的怀里头,又觉得不安心,又拿了出来,在屋子里乱转悠。

林六生说不上来心里是啥感觉,就只是看着楚广阔,手指一下一下地搓着笔身。

“……楚广阔!”

“干啥?”楚广阔都没有回头看他,一个劲地翻找着能藏东西的地方。

林六生看着他,抿着嘴,沉默了。

最后,楚广阔还是将那一只足衣揣到了自己的怀里头,又往自己的怀里拍了拍,这才踏实了。

在他乐呵呵地朝着林六生走过去的时候,林六生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却没有太有意地去躲楚广阔凑上来的嘴。

楚广阔高兴,一整个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桌子上头,又一副得意的不行的样子,摇摇晃晃地朝着他凑过去。

一个颀长瘦寡,一个魁梧健硕。

魁梧的,往瘦寡的身上可劲儿凑。

楚广阔简直想哈哈大笑,简直是太开心了。

林六生垂眼看着他,不提一丝的力气,像是多少有点儿不耐烦

“我稀罕你!”楚广阔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