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凝很识趣的开口，“那我先回去了。”

盛眠说好。

和王若水在公司的走廊里面缓缓前行，盛眠很安静，等着对方开口。

“我知道你，也看过你的视频，包括你在古筝店里的那一个，虽然看不太清脸，但我能认得出来。”王若水说，“你身边的亲人都还在吗？”

她的话转折的太快，盛眠没有反应过来，有点茫然的转头看她。

“算了，当我之前没问，就问问你最近两年过得怎么样吧。”

盛眠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但因为对方是老师，自己也不能完全不说话，便低声回答道，“就这样吧。”

王若水似乎能猜到她的回答，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边给你提供一套住房。”

这就像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一个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严厉的不行的老师转头就说要给自己提供住宅，还说一些类似于很心疼自己的话。

“我知道你之前过得很辛苦，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王若水看着她的侧脸，然后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移开目光。

盛眠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或者说眼前这个老师也只是一个坑，等着自己跳进去。

“这些年你流落在外，我也没有能尽到自己的一份力，你现在又凭借自己的实力走到了我的眼中，那我当然要好好补偿。”

“我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盛眠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