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是你们常说的画饼吗？你刚刚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饼。”盛眠说。

陈月凝觉得这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就当是我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饼吧，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这么好，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叶暄最终住进了他们公司旁边的一家酒店，到了之后联系了盛眠，“你那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

盛眠看着手机上的短信笑，“也不完全是吧，我们俩之间还是有利益关联的。”

“那你要注意安全。”

“她是女孩子。”

“女孩子也要注意。”

这应该是他们俩短信发的最多的一次，最后盛眠关机的时候，发现已经将近十一点。

在按下关机键前一秒，陈月凝的消息插了进来。

“小伙子挺好看呀，是不是你对象？”

“不是。”

“那以后大概率会是。”

盛眠没有回复，再次按下了关机。

第二个星期的训练比第一周要密集得多，盛眠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和叶暄联系。这个星期要筛掉的又是二十个人，有了上一次考试的经验，这一次同学们的准备比之前要周全很多。

盛眠上台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叶暄，但是再定睛寻找的时候又看不见了。

下台之后他去找陈月凝，“你是不是给他找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