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冷淡地嗯一声,余鱼就满意地点点头,开心地再唱一首。
本来回到宿舍只需要十几分钟,霍珩却没有乘坐飞行器而是直接把人背着一路走到了宿舍。
白英还以为余鱼会坐霍珩的飞行器比他早回来。
但是没想到他已经到了宿舍余鱼还没有回来。
白英的脑子里山闪过一些不太纯洁的片段。
虽然余鱼和霍老师已经是匹配的对象了,但是余鱼还没有过完成熟期啊,信息素交换过于猛烈可能会影响他信息素的发育。
白英咬着牙打算打电话和余鱼说一下,不管怎么样,就算是霍教授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们家的白菜给拱了啊。
电话还没打通,白英已经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但是说话的内容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师,你还想听什么呀,我继续给你唱。”
“都行。”
“唔,老师为什么都行,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喝醉的小人鱼根本不讲理,哼哼唧唧抱怨几句,又自顾自大度地原谅了霍珩。
白英远远地看到了霍珩背着余鱼朝自己走了过来。
看到他还点了点头打招呼。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余鱼叼着霍珩的耳朵磨了磨牙齿。
然后又一脸无辜地放开了男人可怜的耳朵。
“唔,老师,好奇怪啊,我怎么感觉你的耳朵一直在动,能不能让他不要动了。”
霍珩:“……”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偏偏余鱼还好奇地伸手去抓,“老师,你的耳朵好红啊。”
白英一边觉得胃疼,一边感觉牙酸,还有点同情霍珩。
他真的万万没有想到平时有点小社恐不喜欢亲近人的余鱼喝醉了居然会是这样的。
春天的傍晚有些凉。
余鱼还穿着单薄的衣服,凉风吹过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凉。
此时已经到了宿舍门口,男人就把他放了下来。
还没等他说话,余鱼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
醉酒的小人鱼仰着头看着霍珩,眉头微微皱着,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样就不冷了。”
酒劲彻底上来的余鱼傻乎乎地笑着,还自以为很聪明的模样。
白英在原地不敢上前,思索着自己要不还是回宿舍吧。
现在已经不是他家白菜被拱了,是他家白菜在强迫人家。
要是余鱼想起来把自己灭口了怎么办。
白英忽然就开始忧愁自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