伝清柔表面上带着淡淡笑容,可内心深处已经对陈瑾年失去了当初的兴趣。
没有再开口说话,眸子闭上,脑袋垂在陈瑾年胳膊上,似乎是再寻求她的安慰,陈瑾年环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可伝清柔一闭上眼,眼前就已经浮现当初那个屋子,那个人,她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始终走不出来,为了摆脱深夜噩梦,所以她决定走向更极端。
思绪飘的很远,曾经她以为她找到了爱情的归宿,可真正等到陈瑶,他们的女儿出生后,她才真正发觉,原来事情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曾经为了帮助方时,也是为了自己脱离方家,她亲手让方时的父亲暴毙,自己则从旁摘身离开,带走她的儿子伝锦,把他送出国。
陈瑾年在那时候出现,从她最低谷时就一直陪伴知道现在,她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可陈瑾年却从来没表达过复对她的爱。
伝清柔眸子睁开,抬眼对上陈瑾年低头的关切眼神。
“我没事,瑾年,不用担心。”,伝清柔温和的开口,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两人的这一幕早已经被远处别墅里的一人记录的清清楚楚,拍下来的视频里两人的唇语,被翻译过来,传输给一个收件人叫字母d的人那里。
正坐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的程止接到个电话,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窗外尽收眼底的城市,眸子里带着笑意,看来有些人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程止侧身看着在桌上的两人合照,眼底笑意更浓,世俗不同意又如何,一只要有他陪在伝锦身边一天,那那些伤人的东西就碰不到他。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只有自己能够欺负,别人可欺负不了。
那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撒下,剩下的就只等大鱼们自己上钩了。
程止心情极好,拿起手机找到老婆拨通,电话那头的清冷声音传来,“老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