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伝锦像个画地为牢的样,吃喝拉撒都在这间中等的房间里。

伝锦这两天还好,抑郁症没复发。他有些抱怨,这里好是好,要啥都有,就是太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

这两天的生活无聊且重复,第三天,伝锦不干了,实在是受够了。

他的抑郁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般复发过后的那段时间里都不会复发,除非有人刺激到他了。

毕竟和它抗争这么些年,多多少少的还是了解它的脾气。

虽说程止这几天都在陪着他,但伝锦看不到人啊,甚是想念。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思考良久,终于还是想通了,想法迅速在脑海里成型。

正好中午吃饭时间到了,有医生来给他送药,他一把把人扒拉进屋子里。

“我还要多久可以出去?”伝锦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女护士。

他其实不太会动粗,可这件事碰到底线了。

说是亲生父亲,结果就这样把人晾在这里,自己走了。

可真是个好父亲啊。

“我不知道,李院长只让我每天按时送药。”女护士有些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嘴唇瓣合在一起。

“你出去把你们院长叫来,我有话和他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伤害我自己的事儿来。”看着女护士,坚定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说完后伝锦脸上的落寞感铺面而来。

“好。我去找他。”说完起身拉开们跑出去了。

窗外阳光照进屋子里,本就陈设极简的屋子里,此时被阳光笼罩。

墙壁上的向日葵这时好似活了过来样,就那样迎着阳光的方向开的灿烂。

“你找我?”身后的门被打开,那天把他带进这个房间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