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可别折腾了,歇歇吧。”程止坐正身体,一脸正经的注视着伝锦。

“说说吧,怎么回事。”程止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程止有些按耐不住,开口道,“是不是抑郁的毛病又犯了?但总得有个缘由吧,不可能凭白无故的发病。”

“你知道实验室,和我同组的一个人,我辛苦两年准备的实验成果被人给盗用了,发了论文不说,署名还不是我,我要被气死了,妈的。”

“就因为这个?”程止眼里带上了些疑惑瞧着他。

“这可不是小事,事儿大了去了。”伝锦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正准备抬手撑着起来,结果扯到伤口,又坐了倒了回去。

“躺着说吧,这样你好受点。”程止温馨提醒道。

伝锦不紧不慢的说着,从开始到结束,程止一句没插嘴,就这样听着。

“我去解决。”程止语气不容置疑,转身离开。

伝锦没有挽留他,两个人的关系说亲近也不算太亲近,但都很默契没有戳破那层隔膜,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外这么说,对自己也这么说的。

此时有颗叫程止的槐树正在伝锦心中破土而出。

小小的嫩芽承载着伝锦那数不清道不明的爱意缓慢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