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茗像往常一样起床，却没看到凤栖。

“我老婆呢？”若茗问李花。

李花给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应该先走了吧。”

若茗听完看了眼凤栖的床，有一包纸巾。他拿起来闻，是檀木味。

他把纸巾揣在兜里，打算等会儿带给凤栖。

他到食堂，在凤栖经常坐的位置上找他，也没人。

他把纸巾拿出来，在手里把玩，想象这就是凤栖。

纸巾封面上有个小人，他用两只手打小人的屁股:“叫你不等我，太不听话了。”

吃完照例到教室，却发现连教室里都没有凤栖的人影，他有点慌，就像昨天看电影时一样，他感觉他碰不到凤栖了。

“凤栖！”他冲教室大叫。

没有人回应，只有走廊上几个好奇的人回头看着他。

李花看到他，复杂地看他一眼，把他拽回教室:“先去上课吧。”

若茗想挣扎，但感到兜里的纸巾一热，就跟着李花到教室。

黄老师站在讲台上，仍然憔悴:“凤栖转学了。”

“他走之前说，很感谢这段时间同学对他的照顾，尤其是若茗同学。”

黄老师对上若茗的眼睛，不由叹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他们俩有点关系，就是没想到是这种关系。

这次突然转学，不知道是不是凤栖有意避开若茗。

算了，他们的事我黄某人也不好胡乱揣测，就是可怜了若茗这娃儿，害。

“我们再为凤栖同学鼓一次掌吧，就当作给他的告别礼。”

四周响起稀碎的掌声。

若茗机械地鼓掌，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属于凤栖的位置被人撤走了。

自己前面又是一片空，就像之前一样。

除了口袋微微发热的纸巾在提醒着凤栖的存在外，好像所有人都默认了凤栖的消失。

同学们像往常一样嬉笑，只留下若茗一个人在原地画着伤口，无声痛苦。

--------------------

第27章 快跑！是刀！

——若茗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