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凤栖小耳朵竖起来。

“但要给钱。”

凤栖小耳朵塌下去。

“没问题。”

他用刚刚若茗说话的语气说，好像在赌气一样。

若茗跨过凳子，来到凤栖桌子前。

身子下俯，气息都打在凤栖耳朵上。

“哪道?”

凤栖随便指了一道题。

若茗开始讲起来。

凤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注意力全在若茗呼在自己耳朵上的气息，和他一双细长的手。

他以后在我耳边，给我读睡前故事一定很催眠！

他的手跟我十指相扣一定很好看！

“你会了吗？”

凤栖回神。

“嗯”

凤栖悬崖勒马，改口道:“不会。”

若茗好脾气的再讲一遍。

凤栖还是不会，但他感觉伴侣好像要爆发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

若茗盯着他的眼睛:“那你给我写一遍。”

欺人太甚！

凤栖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拿起笔。

画了一只手。

并用拼音标注——若茗

画得还不错，突出了物体纤细的特点。

就是太过抽象，以至于像僵尸的手。

若茗被气笑了，重新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教他。

就差没直接喂给他吃饭了。

凤栖懂了，又好像没懂。

他再次拿起笔，写了几个字。

如同婴儿学步，慢慢悠悠，摇摇晃晃。

若茗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连字都不会写。

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