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骂人不说脏字！”左郁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狗才有夜眼，你是在骂我不是人对不对？”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李钦寒试图将圈着自己的胳膊挣脱，但未能成功，只得在言语上交锋：“你从来就不是人！连狗都不如！”

左郁丝毫不怒，接着话茬点头：“我当然不是狗，我是奴，是你的奴隶，对吧主人？”

“滚！”

他伸出手捉住李钦寒攥紧的拳头，强行将一根根细嫩的手指掰开，与自己十指交叉。似乎知道对方的脾气已经在爆发的临界点了，左郁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带着些许引诱：“你适应下，仔细瞧瞧…”

李钦寒狠狠地给了他一记手肘，视线却随着他的指引转移过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左郁想让他看什么。在毗邻吧台的卡座那里，捕捉到了梁志国的身影，在同一个卡座，还有两个女生的身影。三人相谈甚欢，其乐融融，时不时还碰杯饮酒。

他不屑的扭过脸，嗤笑道：“那又如何，年轻人广交朋友罢了，你还指望我会吃醋？”

屋顶的射灯恰好打过来，擦着李钦寒的眉眼落在左郁的下半张脸上，凸显地那抹笑容有些诡异。

左郁舔了舔森白的牙齿，低头靠近他的耳畔，答非所问：“我对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且只有我会毫无保留的爱你！”

抑扬顿挫的气流一下一下打在李钦寒耳蜗，酥酥痒痒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他别过脸，毫无预兆的用自己的额头猛磕了下对方的额头：“离我远点！”

“生气了？”左郁捂着头笑得前仰后合，眼睛的余光聚焦在李钦寒跟自己握着的手上。那只手在不自觉的发力，他知道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