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风皱眉：“你怎生如此——”

他闭口不言了。

玉清瓷轻轻挑眉：“如此什么？如此市侩？不，我是人间清醒。”

红唇凌厉，句句都是伤人的话。

慕长风服了，叹了一口气：“好，我认了。”

“算是回敬她一份大礼，我给慕公子提个醒儿，提亲行不通，那就找皇上赐婚。据我所知，喜欢萧姑娘的男子一茬接一茬，若不能先下手为强，便只能看着她和别人双宿双飞。”玉清瓷冷静道。

慕长风微微垂眸，他岂能不知，只是不想让萧观云不开心，是他想的太过虚妄，奢望她能心甘情愿。

观音怎么会心甘情愿沾染人间世俗？

就算有朝一日想要下凡，也是为了溱、寻、清！

慕长风眼角的余光撇过马车旁修长的人影，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轮廓，方才他气息不稳时，慕长风才知道马车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刚刚句句扎心的话，他恐怕是一句也没漏。

求不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