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日三省吾身,由此可见。”
玉清瓷理解,但也有些不理解,只能道:“也许圣人也有私欲,也未可知。”
溱洵眉头一动,眼神微凉,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带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圣人,也只是人而已。”
“是人,便都有私欲。”
“然也。”
书院课程颇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算学策论,样样都学。
玉清瓷也是来了书院才知道自己以前学的东西是多么轻松。以前并没有严格要求,只挑自己喜欢学的便是。现在不论喜欢与否,都要学。
她忽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该让哥哥来。
不过,哥哥的身体也不知受不受得了?
玉清瓷魂飞天外。
别的课程都很紧,唯独算学,玉清瓷才能放松一二,如今,听着算学夫子,讲着那些浅显易懂的东西,玉清瓷第一次失神想到哥哥。
“吴静思,你来告诉我,这道题的答案?”夫子在上面讲的热火朝天,小纸团在下面飞得如鱼得水,那老夫子终于受不了了,随便点了一名学子,来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