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刻哪?”
“对!刻哪。”
“那……刻哪?”
“刻大米。”
“大米?!”
邢烨能感觉从祖炳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中领悟出他的第二层含义,那就是‘你他妈有病吧我激烈运动这么多你还让我瞬间平复下来刻字还是刻在那个食指和大拇指捏都捏不住的大米上面’的含义。
邢烨冲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虽然听起来挺难的……”
“你可以做到吗?”祖炳打断他。
邢烨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屑,他当然没做过这么变态的练习题啦,只不过因为他从小就是抱着枪入睡的,所以心稳手稳枪稳的程度都比常人要厉害的多,而且他都可以勉强算作是特招到尖刀七队的,根本没做过这种练习,但这种题的存在也变态性地说明了一定合理性,因此为了刺激祖炳的成长他还是决定昧着良心说话,“当然,不然我在这训练你?不过呢,你别也灰心……”
“那行,”祖炳再次打断他,“你能做到我就能。”
“啊?”
“我说过了,我能追上你。”
“啧,”邢烨冲他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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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操场上训练的人不少,隔老远都能听见孔禾在那边动员大家唱‘向前向前向前~’。
邢烨手里用黑色塑料袋包着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往那个方向走,辉子隔老远看见他喊了他一声,“华子!”
邢烨回头看他,“干嘛?”
“你干嘛去?”辉子问。
“找老孔。”邢烨笑。
“你他妈怀里又抱着什么好东西呢?”辉子眼尖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