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他这么多年就是从那种枪林弹雨摸爬滚打过来的,至于紧张,不过是因为这次不是单军作战了,身后有队友,他不仅要保护好自己的命,更要守护好队友的命,让他们放心把他们的后背交给自己。
“那有啥办法缓解紧张或者害怕?”有人又问。
“那就要看你怕啥了,”邢烨说,“如果你是怕死,那你可以不用继续参加了。”
“但是——”他话音一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
“自个儿悟去吧。”
“不是都说杀了第一个人会得创伤后遗症嘛?”
“你们了解的还不少嘛,”邢烨笑道,“嗯,分人分情况,真杀人之后会有人过来检查测试你的心理状况的。”
“嘶~咱能换个轻松愉快点的话题问嘛?这大白天的,大好的太阳,怎么尽问写死不死活不活的?”邢烨扯下嘴角边的枯草吐槽道。
“那烨哥耍朋友没得?”刘长乐问。
“耍个锤子哦。”邢烨抬手往面前一挥说,“你看看这,光杆司令团,怎么谈?”
刘长乐笑乐了,突然操起一口西南官话,“哎~烨锅,年代不同咯,时代在进步,年龄放大,性别放……”
‘宽’字还没说出口,邢烨拿着手里的那根枯草朝他扔过去,“给劳资闭到嘴!”
刘长乐大笑两声,“得,我闭嘴。”于是抬手做了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嘴上硬是没个把门的。”梁耀无语地吐槽。
“把门的可不在嘴上啊。”刘长乐戏谑道。
梁耀懒得理他,继续听别人的问题。
“还有要问的吗?没有就散会,吃饭去吧。”邢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