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可没身体诚实。”周烬文说,“匕首都在背囊里,你跟我说你不会跑?”
“这么高我能跳下来?!”邢烨用力挑眉。
周烬文松开头盔,也挑眉回去,那意思是‘别说这种话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教官啊,我这次真不行了。”邢烨语气放软,“我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医生说我三年内不能再进行‘跳高’类项目训练了。”
“三年?这话编的多少有点保守了吧?你怎么不十年起步呢?”周烬文换了一个地方背靠大树坐着。
“无趣啊。”邢烨说。
“我们赌一把。”周烬文把一块饼干往天上一抛。
“赌正反?”邢烨问。
“赌什么正反啊,我们赌18号会不会来救你。”周烬文说。
“赌这个干嘛?”邢烨不解。
“不干嘛,好玩啊,他不是看着你被网中的嘛?”
“那他可能早就跑了。”
“那可不一定。”周烬文把饼干喂进嘴里细嚼慢咽道。
“然后呢,赌什么?”邢烨从背包里摸出匕首,把讲话的空间割大了一块。
“赌……”周烬文想了想,“这样吧,如果赌中了,我就放你走,没赌中,你就淘汰,反正我看你那队友们估计要被全灭。”
“……。”
“怎么样?”周烬文问。
“无聊啊你。”邢烨说,“凭啥我淘不淘汰由别人决定。”
“不是别人,”周烬文纠正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