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药起作用了,还是酒精暂时起了作用,起码温度不高没什么危险了。
褚时裕稍稍放心,在他这边的床边蹲下,问道,“头还疼吗?”
温沇枕在枕头上摇了摇头,“不疼了?”
褚时裕,“好。”
温沇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褚时裕起身了,随后另一边床微微下陷,接着,温沇就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温沇,“……”
啊啊啊!我没穿上衣啊!
他在褚时裕怀里挣扎了一下,但身上没什么力气,没挣开。
褚时裕问,“怎么了?”
温沇尴尬,“我穿一下衣服。”
褚时裕道,“不用,过会儿还要擦酒精。”
温沇,“……好吧。”
褚时裕摸了摸他的头发,“睡吧。”
温沇只能尴尬的闭上眼睛,不断的自我催眠。
他本以为自己估计会尴尬的睡不着觉,但没想到一会儿就迷糊了,半梦半醒间他想,肯定是药起作用了。
半夜他感觉褚时裕应该醒了好几次,都是给他擦酒精,温沇隐隐能感觉到,但是睁不开眼睛,像个小猪仔一样,被摆弄过来摆弄过去。
第二天温沇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好像降温了,床头就有体温计,他把体温计拿过来量了一下,372c,嗯,确实差不多了,就是有点低热。
他准备起床,就见门被打开,褚时裕走了进来,“醒了?还难受吗?”
温沇感受了一下,“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
褚时裕,“声音听着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