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在手腕上戴了一会,又被景墨摘下放在床头,打火机也被景墨放进了衣服口袋。

景墨没有抽烟的习惯,但谁说打火机就一定要用来点烟了。

拆到领带的时候,景墨问:“为什么会送我领带?”

“想你以后可能会穿西装?”苏木犹豫了,“你以后会穿西装的是吧?”

万一他不穿,那他这个礼物不就白送了。

“穿,当然穿。”

景墨拿起领带给自己戴上了,站起来对着苏木,问:“怎么样?帅不帅?”

墨蓝的领带搭配休闲t恤,不伦不类。

但苏木还是鼓起掌,笑着回答:“特别帅。”

“你会戴领带吗?”景墨问。

“不会。”

“我教你,特别简单。”

“你这样,绕一下,然后把短的那头塞进去,再拉出来,调整一下,看是不是特别简单。”

……

深夜里,房间的灯已经被熄灭,景墨却久久无法入睡。

他的精神十分亢奋,不知道是因为那句“生日快乐”,还是那一个吻。

黑暗中,景墨探出舌尖舔了下唇,他想感受更多,但是苏木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他只感觉到了柔软和微凉,不管如何回忆,他都再抠不出更多细节。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回味一个男生的吻,这正常吗?

应该是不太正常吧,景墨自问自答。

景墨情窦开得特别迟,别人忙着早恋的时候,他正忙着和父母斗智斗勇,想着自己怎么样能多玩一会。

甚至看着别人为了爱情或愁眉苦脸,或欣喜若狂,他还觉得谈恋爱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