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苏安然的上门,守元老道也是早有准备,他向苏安然道:“我与夏小友确实是有些关系,师侄若想与夏小友见上一面,我可以帮你牵一次线。”
“不过师侄想要说动夏小友,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还请师叔教我!”苏安然没有半点真传弟子的傲慢,虚心求教道。
“我记得师侄许久之前,就想要同夏小友见上一面对吧,只可惜几次阴差阳错,你都没能如愿。”
“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苏安然想到自己几次求见夏青丘都没能如愿的事情,如果说最开始对方真的是忙,那么后来应该就是夏青丘刻意避开了。
“当然是因为师侄你是太上教的弟子啊,虽然主宗并没有多少戏剧和故事流传在外,但各大分支却是有无数戏本在外流传……你们本就是竞争关系,夏小友又怎么会见你?”
守元老道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击碎了苏安然心里的疑惑,他过去只想着自己背靠太上教,身后有着天大的势力,夏青丘与他合作一定是好处多多,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本就是竞争关系。
佛道六宗与天下无数宗门的关系,就像是一条河流的主干与诸多分支,六宗的弟子只要到了一定的修为就可以外出收徒,传下自己的一支道统,虽然不入主宗的嫡传,但也是六宗的下属。
譬如玄清观就是太上教的一支,而金身寺则是净土宗的一支,双方属于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夏青丘抢了诸多分支的生意,注定与佛道六宗合不来,他又怎么可能与苏安然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