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住,却也不得不听从。给女孩布置下半小时作业后,便伴着她绝望的咒骂声出去了。
男人领着我,到隔壁的另一扇门,轻轻扭开门把,进去。
他领我进去后,并不说话,只是邀请我坐到床上,然后把手放到脖颈,慢条斯理地解我衣扣。
我听到自己声音发颤,问:“岳、岳先生你?”
我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盯着他从上到下,整整解开七颗纽扣。末了,一对灰色的玻璃眼眸望着我,低缓的声音听来有些无奈:“这种事,以后你该自己做。”
不待我反应,他烟草味的口吻就卷入我心窝。
他的动作与以往的温柔不同,非常粗暴,甚至带有掠夺惩罚的意味。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用手推搡他结实的胸肌,“唔”“唔”地求饶。
他亲完我,便拉着我滚到床上。我撑在他身上,虽然做过几次,但还是无法主动继续。
他幽深的眼眸望着我,问:“怎么?不想吗?”
我双臂一软,睡在他身上,低眉咬住下唇。
他有力的大手放上我后背,似乎在试探温度。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一起一伏,感受心脏的力度。
随后他说话了,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我很希望你做我女婿,不过现在这样,还是不必太着急吧?”
不知为什么,听他这句话,我心里莫名窝火。
赌气似的,我蓦地起身,乌黑的眼睛直视他的灰眸。
他惊讶地望着我,眉头微皱,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般生气。
看到他好似疑惑、又似不满的眼睛,我失望地垂下头,声音里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希望我和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