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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说着话做着事就开始出神,他应该在想你。

他每晚都睡不着觉,甚至出现幻觉,总看见一只瘸了腿的猫。

他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因为他做了错的事,可又没办法靠近你。

他是自己主动要求的看心理医生,他每天都在很努力地吃药治病。

他说他写了一首歌,他想用这首歌来向你表白,追求你。

纪总,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些话也本来不该由我来说,但我很希望远哥可以开心一点。

这么多年了,连我都看得出来,哪怕方式不对,

他一直很爱你。

纪驰手指划过这些字眼,脑海里浮现夏安远跟着车奔跑的样子,浮现他浑身上下落满雪静静等待的样子,还有他花了那么大把钱只为见自己一面,站在自己面前局促又讨好地笑的样子。

浓重的悔意淹没他头顶,潮湿的浪卷过纪驰身体里的每一个部分,潮水声在他耳边呼啸,像来自岁月扭曲变幻发出的嘶鸣。

纪驰的掌根用力抵住了双眼,他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想他的小远真的太勇敢了。

即使生了这样难受的病,他也努力走到了自己面前,对自己露出笑脸。

面对他的时候,夏安远始终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