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啧”了声:“废话太多。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夏安远微微仰头,眼球在喉间压力作用下鼓胀充血,眼前,纪驰相较八年前更为锋利的英俊面庞无比清晰。他干脆浑身放松了下来,脱力地倚到墙上,想了想,伸手将纪驰的脑袋轻轻搂过来,透露出一丝遥远的亲密,在他耳边喘着气说:“曾经,你是我的男人。”
夏安远又断然松开手,片刻后浅笑道:“现在,你是我的陌生人。”
对,陌生人。
关系是人与人相互影响下的状态。他无法擅自概括自己与纪驰的关系,因为对于两个社会地位天悬地殊的人来说,他们本没有可能产生任何关系。如果要夏安远用那些“老”“旧”开头的词汇去形容,那么他便会在无形中,替纪驰将这种并非单方面关系所会延伸的羁绊,自作主张地继承下来。
所以他只能做出基于自己判断的个人阐述。
他们早已断开那些羁绊,现在只是各自互通姓名的陌生人。
“陌生人。”纪驰点点头,咀嚼这个词,重复道。
“或许还是……债主?”夏安远跟着又游移地念,“我们还有债务上的关系。”
纪驰盯着夏安远的眼睛沉思片刻,突然玩味一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只不过是陌生人,你没有任何必要回答我的这些问题,我没有任何资格过问你所谓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