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魏清手抓在门把,侧过头看向身后,语气不善:“你跟着我干什么?”
“睡觉。”
魏清走到斜对面的客房门口,打开门眼神示意:“你睡这里。”
魏远舟一改喝牛奶时的“纯良”,站在魏清的房门前,就是不挪步。
两人大眼瞪小眼,魏清将客房的门敞开,大步走向魏远舟。
结果他早有防备,直接就打开了身旁的门。魏清就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一个谈不上瘦小的人,直接飞到床上,优质的弹簧床垫还将他往空中弹了几下,几秒钟内就缩进了被窝,霸占了他唯一的枕头。
魏清额角青筋直跳,气炸了,瞪着被窝里只露出个头的人。僵持了一会儿,魏清走到客房,拿了一个枕头,关好客房的灯和门。认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认床,也是陋习。
入睡前,两人还算相安无事。半睡半醒间,魏清总感觉后背火热,屁股的位置一直有一根硬物抵住。
接近天明,魏清突然感觉呼吸不畅,醒了。
脸颊下一条裸露的手臂伸出和胸前另一条手臂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他整个人被魏远舟夹在怀里,连脚都不得自由,像个陪着睡觉的人形公仔,两人挤在一个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