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oga长时间没有出来,任绍远走过去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开口唤道,“涣宁?需要我进去吗?”
门里一时没有答复,任绍远已经抬手握上了门把手,但还不等发力,面前的门被打开了。
叶涣宁站在门里,看起来更憔悴了些,双唇惨白着,眼里晦暗得没什么精神。
任绍远心脏一紧,已经伸手扶住了面前的oga,见oga似乎无所谓,继续顺势将人带向自己,把oga揽到怀里。
他低头去察看叶涣宁,语气急促了些,“有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
说着他将人一把托抱起来,转过身,抱着叶涣宁大步走向病床,弯腰将怀里的oga轻轻放到了床上,接着为oga盖上了被子。
他仍旧弯着腰,平视着叶涣宁的眼睛,握上叶涣宁的手,才意外发觉oga的手尤其冰凉。
于是他小幅度地掀开被子,帮叶涣宁把露在外面的手放进去,掖好被角,起身倒了杯温水,小心地送到了叶涣宁唇边。
被热腾腾的水汽吹拂,叶涣宁的眼睛活络了些,他看了面前的alpha两秒,向前倾头,配合地喝了口水。
任绍远喂他继续喝了半杯,随后把杯子放回柜上,重新回到床边,神情紧张地看着叶涣宁。
叶涣宁被他盯得不自在,想要开口找个借口说累了想睡觉,但恍然又想起这个借口,他刚刚已经说过一次了。而且他实在睡不着,躺在床上让他感到十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