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心再坐在办公室里,拿了外套即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公司。
回别墅的路上,他不由得思考起oga突然发烧生病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昨晚来公司找他而着凉了?兴许是吧。
昨晚a市下了场不小的雨夹雪,他恍惚记得从会议室出来时,走廊里的屏幕在播放晚间新闻。
这场南下的寒流来势汹汹,本来正是暖春时节的气温瞬间重返了冬日的寒冷,尤其雨点夹杂着雪丝扑簌着落下,比单纯下雪还要冷得多。
他记得昨晚oga给他送来了晚饭,只不过他没胃口吃,后来oga莫名其妙地吐了一遭也没胃口吃。
由于还要开会,他留下oga自己在办公室里,让oga休息一下就回家,再之后他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俨然已经疲于细想oga什么时候离开的,又在雨夜里怎么返回的别墅。
他想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要求司机加快了车速,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别墅门口。
下车时,刘姨已经早早站在门口等他,看见他的那一刻即刻迎了上来。
任绍远一边往里走,一边留神听着刘姨的叙述,意识到叶涣宁强撑了一天不吃药也不吃饭后,他莫名地感到一阵不悦。
难道他的oga在和他置气?存心淋雨让自己生病,病了又不肯吃药,直到现在才由刘姨来告知自己?
身为叶涣宁的alpha,不知道是责任感在作祟亦或是被自己oga忽略了的不悦,他不自觉阴沉着脸,微微蹙起的眉间表露着倦意。
任绍远径直走上楼,接着推门走进了卧室。